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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名漫画家朱德庸:我的太太是个“万人迷”
2009-9-27

著名漫画家朱德庸:我的太太是个“万人迷”

  自从十几年前来内地为新书做宣传,朱德庸就爱上了北京。2009年春,朱德庸再一次来到北京。媒体见面会上,朱德庸身边,有一位美丽优雅的女性在微笑着。她就是朱德庸的太太,作家王海翎口中“最有女人味”的冯曼伦。几乎每次,他都要与太太同行,“这样才觉得安心,否则我会说不出来话。”

  这个朱德庸背后的“粉红女郎”,迄今和他已经携手21年。相遇那一年,他二十八岁,她已经三十四。朱德庸和妻子冯曼伦,热恋不到一星期就决定要结婚;二十年后的今天,每天都还有说不完的话。朱德庸说:“也许会有人笑,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像小孩一样紧黏着太太?但我就是这样的人。以前太太常让我一个人出去放放风,结果我双眼发直在街上毫无目的地走了一圈,后来又回家找太太了。”

认识三天

  就打算生活在一起

  1985年,朱德庸在部队服役时每晚用手电筒照明创作而成的《双响炮》发表在《中国时报》上,一时红透宝岛台湾,并引发了四格漫画的热潮。那时的他,只有25岁,3年后,朱德庸遇见了自己的“粉红女郎”——— 冯曼伦。

  彼时的冯曼伦,是台湾《联合报》缤纷版的主编。为了向朱德庸约稿,她约朱德庸吃饭。朱德庸本想拒绝,但话筒里的声音实在好听,朱德庸随口应承下来,说有时间就去。在朱德庸的经验里,越是声音好听的女人,就越是长得丑。所以他压根儿就没打算去赴约。

  到了约定的那天,朱德庸看着毒辣辣的太阳,赖在屋里不想出门。朱爸爸说:“答应人家的事,就一定要做到。”他甚至命令道:“你今天不去吃饭,在家里也不会有饭吃。”朱德庸翻翻白眼,无奈地出门。为了拖延时间,他不坐车而是以“11路”向约会地点挺进。炎热的中午,像他这样在路上闲逛的人不多,百无聊赖地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,想象着自己走到那儿别人也差不多吃完了,打个招呼也算自己没有食言就可以离开,朱德庸暗自得意。

 没想到到了餐厅一看,自己是第三个到的———他没考虑到别人会迟到。冯曼伦背对着他坐着,他看到这个背影有一种似曾在梦中见过的奇怪感觉。她侧过脸来跟旁边的人讲话,他看到她大概1/3的脸,轮廓分明,极具个性。于是朱德庸的一见钟情就这样颇有戏剧性地爆发了,他像找到了漫画人物中自己最满意的形象一样在心里说:“就是她!”因此,朱德庸笑言自己的婚姻是凭1/3的脸决定的。

  至于冯曼伦,她最先喜欢朱德庸的一点就是“死不正经”,这一点到现在也没变,只是换成了另一种说法——— 你有一颗孩子般天真的心和一双成人般锐利的眼。

  相遇那一年,他28岁,她已经34岁。冯曼伦说:“我不在乎社会压力,但我个性很强,就是不想嫁给比我小的男生。起初我说只要谈恋爱就好,他说,那就算了,不如现在分手。我又觉得好可惜。他说,结了吧,将来有钱一定帮你拉皮。”

 

 

  一天,冯曼伦带着朱德庸去晋见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。一番客套之后,母亲将女儿拉到卧室,直言相告:“我和你爸爸觉得,你跟他在一起,根本就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。”

  女儿的回答也很直接:“牛粪就牛粪吧,关键是现在,这样的牛粪也很少见了。”

  商量结婚的事,两人看法一致。不拍结婚照,也不准备买结婚戒指。“但公证结婚规定要有戒指,礼拜一要公证,礼拜天晚上我们才去找戒指,银楼都打烊了,只有一家很小的还开着。他说就买300元K金的,我说太便宜了吧,他说那买两个给你。所以我们就买了三个戒指,哈哈。”

慢慢爱上“第三者”

  婚后不久,朱德庸和冯曼伦的生活中多了个“第三者”——— 儿子出生了,名叫朱重威。君子厚重有威的意思,很是一本正经。但孩子的小名马上显出父亲的“不正经”,叫“动动”。动动的父亲曾很正式地要求儿子“不要把我当成你的爸爸,要把我当成你的弟弟。”朱老弟言必信行必果,他自己骄傲地声称,和儿子玩游戏从不让他,“一般是儿子哭着找他妈去了。”

  冯曼伦说:“我曾问过他想不想要小孩?他的回答是‘我想一想’,我的解读就是:不排斥。但是孩子从医院抱回家后,他蹲在墙角整整三天。我叹了口气说,这小孩我来养就好了。”

  朱德庸也知道客气,主动和太太分工:“家里的4只猫我来管就好了,小孩你管。”于是,重威出生后被关在卧房里,其它地方归小猫所有。儿子能够爬的时候,朱德庸每天用消毒水把地板擦干净,然后放他出来一两个小时。他还对懵懵懂懂的儿子说,“你一定要对猫很好,它们年纪都比你大,在我们家时间比你长,你排名第五”。

朱德庸说:“那时感觉很混乱,我自己都是个孩子,怎么当爸爸呢?我是动物性很强的人,知道有了孩子,生活即将彻底转变。”

  小孩8个月时,朱德庸拿葡萄干给他吃,小孩发了一个类似“爸”的声音。他感觉到这是一个人,不是动物,从此他开始主动抱小孩。逐渐地,这种关系有所改善。朱德庸说:“很难说这种爱是什么时候开始的,就像微量的毒素,随着时间慢慢累积。小孩三四岁时,你觉得爱上他了,但又想不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。但只要一爱上,就是一发不可收拾。”

  冯曼伦笑说:“他谈恋爱是急性中毒,爱小孩是慢性中毒。父子关系是父不父、子不子的。孩子很小的时候,在餐厅打了他一巴掌,他也回打孩子一巴掌。”

  只有朱德庸自己知道,他不是讨厌小孩,他是害怕小孩,害怕从儿子身上看到自己,看到当年那个悲惨的小男孩。童年的朱德庸,是个极端自闭又自卑的孩子。也正因为如此,在朱德庸的画笔下,只有两种题材他从来不碰,一种是小动物,因为他太爱;一种是小孩,因为他太怕。

动动一天天健康地长大了。他跟爸爸一起玩,爸爸一点也不让他,有时候还抢他的玩具。动动气得大哭,去找妈妈。冯曼伦对儿子说:“别看你爸爸长得那么大,其实他的心里有个比你还小的孩子住在里面。”下次和爸爸再起争端的时候,动动就很大度地说:“你是个小孩子,我让着你。”

  动动上学了。他的身上,集中了妈妈的优秀品质,学习成绩好,开朗大方,遇见什么困难也是积极地面对。“一开始,我非常害怕去他学校,见他的老师,甚至连家长联络簿我都不敢看一眼。因为我从小就觉得学校是不愉快的地方,家长联络簿里也没有什么让人开心的内容。甚至每天动动去上学,我都觉得他会被老师批,被同学欺负,我充满了恐惧。”朱德庸说,在目睹儿子成长的过程中,他儿时的记忆“从大脑的阁楼深处一点一点地被清扫出来,儿子就是我的心理医生,是他治好了我的心理疾病。”

终于相遇的小孩

    冯曼伦非常排斥镜头,然而只要朱德庸接受采访,她一定会冒着被“偷拍”的危险,藏在人群中默默陪伴。朱德庸漫画里的爱情与婚姻,如“涩女郎”、“麻辣双响炮”,不仅不浪漫,甚至比现实还要鲜血淋漓。而现实生活中,朱德庸的爱情与婚姻,却十足“琼瑶”式:一见钟情、为她打理头发、说不完的情话,诸多元素浪漫得超现实。冯曼伦形容这种状态:“就像两个找了对方一辈子的小孩,终于碰在一起,于是每天顾着玩!”遇到朱德庸后,他的孩子气激发了她性格中潜藏的浪漫不羁,那时候两人就常因“今天天气好”相偕翘班。

  在朱德庸的眼里,妻子冯曼伦是个特别智慧的女人。“太太就像我的拳击教练,她永远会把我调到最好的状态,所以她是我身边最细心关注我成长的人。”

  朱德庸有轻微的识字障碍,“本来,我是非常自卑的。直到太太跟我说,新加坡的资政李光耀也有这个问题,美国好莱坞明星汤姆·克鲁斯也有这个问题,我才稍稍心理平衡。”

 1997年前后,是朱德庸事业的高峰期。他的六本《双响炮》系列作品,在台湾地区早已卖出了100多万册,在东南亚盗版多达56种,他在杂志上开的专栏也达到了十几家。“我每天早晨6点半起来,差不多7点半左右坐到书桌前。那时就感觉好像胸膛开了一个口子,里边的东西一股脑儿就出来了,我就拼命地记,拼命地记,一边记一边画草图。每天工作到中午12点左右我就筋疲力尽了。”

  就在这最好的时候,冯曼伦对丈夫喊停了。朱德庸审视自己,他觉得自己在工作里迷失了,他以前画画是非常单纯的,但那段时间,画画对他来说没有意义了。即使画得很好,他也得不到快乐,对人生没感觉了。

 他们把出版停了下来,专栏减到两家,带着孩子出国玩。从那时直到现在,他们去了很多地方。每到一个地方,只是一个目的:他想知道,在他对自己生活不满的时候,别人的生活是怎么样的。他觉得旅行最奇妙的地方就在于,你到了完全不一样的一个地方,当地人的价值观,人们对生活的感受,跟你完全是不一样的。那时你才知道,你其实是局限在一个多么小的空间里。在台湾,工作第一,所有人追求的都是工作上的成功,但是当你到了另外一个地方,你会觉得工作和成功对他们来说,并没有那么重要的意义。

  朱德庸的态度明摆着是随遇而安。“现在画画还毫无问题,真要是有一天画不好了,那也不要紧,可做的事还很多。我一直很喜欢雕塑,也爱干木工。”冯曼伦在一旁向记者展示了漫画家在家中家具上刷油漆的劳动照。看得出来,照片上那劳动者的表情幸福而专注,还真是有一手。(邓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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